2008年1月26日 星期六

5500萬的教訓




 耗資五千五百萬元的廣州街徒步區舖面工程,在完工不到三年時間,北市府迅速決定打掉重作,郝市府替馬市府收爛攤子魄力雖值得肯定,卻也使五千五百萬元的公帑頓時化為烏有,可說是草率規劃公共工程的最壞示範。

 艋舺廣州街是台北市最古老的商業聚落,龍山寺、廣州街夜市更是觀光客訪問台北的必經之地,以艋舺出生自居的前市長馬英九提出"軸線翻轉 "計畫後,曾帶給艋舺人高度希望,但馬市府拆除重建的龍山寺地下街、龍山商場嚴重蕭條後,只剩下龍山寺與廣州街夜市能吸引觀光客,帶給艋舺商機。

 但市府規劃廣州街徒步區卻嚴重失當,破碎的路面使讓觀光客對台北留下負面印象,追究原因是廣州街每天仍有大量遊覽車、汽車經過,市府明知廣州街市主要道路,卻執意在此舖設地磚舖面,卻並未讓廣州街比照西門町改為行人徒步區,也未能輔導當地夜市自治會限制車輛進出,導致廣州街仍成為工程車、遊覽車行經路段,造成磚面受重力壓毀。

 尤其廣州街一帶住宅區雖是深綠票倉,但廣州街夜市自治會卻是馬英九的忠實支持者,近年來各項選舉都強力支持藍營政治人物,市府能快速決定打掉地磚舖面、重舖柏油,背後自有其政治考量,但問題關鍵是許多政治人物只在乎如何投入公部門資源、爭取選票,卻無法長遠考量政策能否落實,才會使公帑被白白浪費﹔廣州街夜市舖面的打掉重做,是台北人花了五千五百萬元才得到的教訓。

想去旅行

圖:花蓮磯崎海邊的水牛牧場,是目前台灣最多水牛的地方,有山有水,還有白鷺鷥優游其中,是理想的旅遊景點

 旅行,是許多城市人長存心中的願望,每到天氣晴朗的週末,離開台北城的道路,往往擠滿了想脫離都市叢林的車潮,人們打開電腦,總是不知不覺點入旅遊網站,看哪裡好玩,"去法國的旅遊基金快存好了!"成為都會女性向人炫燿的廣告句,也代表了人們對旅行的渴望。

 很多人都這樣的經驗,雖人出門在外、在旅途中,心裡卻老是掛記著家中或工作的事﹔也有人一出國,老是覺得時間過的特別快,勉強搭車返國的飛機,心理不想回來,就算剛出國回來,看著旅遊照片、採購戰果,心卻開始盤算下一次的旅遊要去哪裡。

 人們心理也都清楚,旅行並不會解決生活壓力,"想去旅行"的背後,其實代表了人們想逃離現實生活壓力,想要藉由旅行不用工作、躲開人群、遠離家園,藉由旅行,雖然可以暫時跳脫原有的生活步調,享受一段愉快的時光,但旅行總是會有回程,旅行結束後,終究必須回來面對現實生活。

 如果你常常想去旅行,很可能代表自己對於現在生活有許多潛在的不滿,卻不願意面對問題,老是想藉由旅遊、出國逃避,何不找個時間,靜下心來,提起勇氣,面對自己,想想人生有什麼事情應該做卻沒有做的,想想什麼事不做,可能會後悔的,也許不用出門旅遊,就能得到答案。

清朝官吏的"開山撫番"

 從台北市政府正門走入中庭,一幅巨大的匾額"沈葆楨廳"被高掛在正前方,兩側牆則有沈葆楨事略與畫像,大匾額的對面、大門屏風後側,擺設一艘原住民達悟族的木雕船,此一空間佈置,不由得讓人想起一百多年前的沈葆楨對原住民族"開山撫番"的血腥鎮壓史。

 一八七四年日本軍隊以"牡丹社"事件為藉口出兵台灣後,清廷即派沈葆楨抵台,督辦台灣海防,並在台灣增設府、縣,由於當時台灣花東、山區均為原住民活動區域,沈也奏請清廷展開"開山撫番"政策。

 儘管原住民族早已在台灣生活數萬年之久,但對於清朝、漢人而言,台灣花蓮、台東與中央山脈區都是未知區域,沈葆楨自中國東南沿海大量引進漢人進入原住民區開墾,砍伐山林,引發原住民族反抗,沈葆楨遂以武裝軍隊分北中南三路進軍"撫番",一方面以物資利誘召降,促使原住民漢化,一方面以武力攻打拒降的原住民族,企圖取得統治權。

 但此政策初期成效不彰,清廷仍無法有效統治原住民區,卻升高了原漢民族衝突,沈葆楨駐台僅一年兩個月,即高升兩江總督兼南洋大臣、返回中國,劉銘傳後來基於木材、樟腦利益,結合漢人富商資金繼續實施"開山撫番",以軍隊槍砲鎮壓原住民,甚至動用精銳清廷北洋船艦砲擊台灣東部沿海的原住民部落,屠殺因家園被入侵、起而抗暴的原住民,迫使殘存原住民遷往中央山脈山區,漢民族官商得以獲得開採樟腦、木材的巨額利益。

 這段殘暴的"開山撫番"歷史,在台灣史料留下血淋淋的一頁,但滿懷漢民族優越思想的政治人物,卻將這些短暫駐台、滿手血腥的清廷高官視為崇拜對象,甚至以他們的姓名為台北市政府辦公廳舍命名,卻隻字未提這段史實,面對如此荒謬公共空間佈置,也會讓了解這段歷史的台北市民感到慚愧不已。

2008年1月25日 星期五

令人敬仰的老左派--許金玉


(圖為"春天--許金玉的故事"劇照)

 無意中打開公視頻道,觀看紀錄片"春天-許金玉的故事",故事中的女主角是一位八十多歲的老阿媽,她在年輕時因白色恐怖入獄,被監禁長達十五年,出獄後卻依然樂觀面對生命,她每天勤作運動、畫畫,甚至能用電腦上網,利用網路觀看國內外新聞資訊。

 許金玉幼時是養女,一九四0年末期她考入郵局上班,國民政府接收郵局後,政府派人到郵局教導員工"國語",因此認識了計老師,卻成為她人生的轉捩點,計老師教導她男女平等、勞動權觀念,由於當時本省人與外省人薪資差距大,她在老師的鼓勵下與同事發動抗爭,成功爭取薪資平等,但政府卻秋後算帳,發動"台灣郵電總支部"案,計老師被處死刑,她被捕入獄,人生最精華的時間,她在綠島坐黑牢長達十五年。

 出獄後,與同為白色恐怖難友的辜金良結婚後,雖然飽受歧視、工作屢遭困難,但她夫妻仍力爭上游,她認真改良的皮蛋,贏得好口碑,使他們的皮蛋行遠近馳名,生活終於獲得改善。

 不料,許金玉的丈夫辜金良卻在晚年中風,長年臥病在床,她毅然賣掉皮蛋行,每天仍不辭辛勞照顧她口中的"辜仔",但她仍保持清晨運動習慣,還利用時間學水彩畫,八十歲那年,更開始學電腦、上網,閱讀各種網路資訊,她奮發學習的精神,令人動容。

 儘管被牽連關入黑牢十五年,許金玉卻極度懷念計老師,感念計老師帶給新觀念,讓她勇敢、勤奮面對人生歲月。

 身處物慾橫流、天災人禍頻傳的年代,許金玉堅強的生命韌性,值得年輕的我們效法、學習。

哺乳自由

台北市政府2007年10月在市府大樓內增設第二處哺(集)乳室,表明希望鼓勵女公務員媽媽餵孩子母乳,但從哺乳者角度來看,市府的舉動象徵意義大於實質,甚至可能限縮了母親在公共場所只能在哺乳室哺乳,市府應透過立法保障哺乳者免受騷擾,並投入更多公部門資源,才能真正鼓勵母乳哺育。

 母乳原本是多數人類出生的所吃的第一種食物,但在配方奶粉透過密集廣告鼓吹,甚至透過醫院護士促銷、贈送免費奶粉,使得奶粉大量入侵嬰兒口中。

 尤其台灣在七0、八0年代大量女性投入勞動市場後,以男性為主導的工廠、工作空間缺乏對女性勞工哺乳的尊重,更迫使媽媽們不得不捨棄哺乳,使得勞工們努力工作賺錢之餘,卻還得花大筆﹁奶粉錢﹂養育幼兒,孩子與母親撫育空間遭剝奪,也得不到來自母親的養分。

 要鼓勵女性哺育母乳,市府應先立法讓女性享有不受干擾的哺乳空間,除了考慮於車站、百貨賣場、公立機關設置哺乳區,保障不願公開哺乳的女性保持隱私,也更應設法保障女性在一般公共空間哺乳的權利,避免女性於公開哺乳時被干擾、騷擾,透過密集宣導讓女性哺乳這項高尚的舉動,能夠普遍存在於社會每個角落。

 此外,市府也可透過各區健康中心公衛護士定期訪視產婦、新生兒,對正在作月子的媽媽進行母乳哺育輔導或諮詢工作,減少新手媽媽對哺育的疑問或緊張,並贈送哺育、集乳手冊,甚至邀請媽媽們在社區進行座談,讓資深、新手媽媽經驗交流,對母乳哺育推展才更有幫助。

食物里程



請多支持柑橘,棗子等本地水果
 
 "食物里程"近來成為一個熱門的飲食環保觀念,它所指的是食物從生產地到我們嘴巴,所需要運輸的距離,希望藉此讓人們選擇食物時,考慮在運送過程必須耗費的能源、產生二氧化碳,選擇﹁低食物里程﹂的新鮮食品,可以減少對地球資源的消耗。

 有人計算每加工十公升的柳橙汁,必須耗費約一公升的柴油﹔英國人計算生產與運輸蘋果所需耗費的二氧化碳,發現每一公斤來自紐西蘭的蘋果,必須耗費一千公克二氧化碳,而英國本地的蘋果指耗費五十克,兩者相差多達二十倍。

 事實上,食用居家附近生產的時令蔬菜,不僅耗費能源少,新鮮的食材也能保有更多的營養,研究顯示,菠菜若再攝氏二十五度環境放置一天,維生素c的含量只有剛採收拾的八成,尤其季節蔬果往往俗又大碗,還有助於本地農民的生計,可說是"愛台灣"的具體表現。

 尤其,多數"進口食品"漂洋過海而來,除了耗費油料、產生二氧化碳外,運送過程也難免有所耗損,部分進口食物更為了縮短運輸時間,更採取高耗能的空運方式,不少環保團體批評,食用來自歐洲、美洲的有機蔬果,耗費大量能源運送,食物價錢更是昂貴,還不如食用本地一般蔬果,更能保護環境。 如果你是台北人,下次在市場買菜時,不妨多挑選本土蔬菜、水果,多挑選陽明山的山藥、新莊的青江菜、艋舺的豆芽菜,與橘子、小黃瓜、葡萄等本地蔬果,不只能鼓勵台灣農民,更能對地球環境盡一分心力。

開除工會幹部


(圖片說明:停管工會理事洪連佐,擔任停車管理員25年,已可屆齡退休,卻因擔任工會幹部遭停管處解雇,儘管他還背負兩個孩子唸大學、高中的經濟重擔,他還是願意為工會會員權益挺身與體制抗爭。)

 
 北市府近日拒准工會幹部會務公假,以曠職為由將停管工會三名常務理事全數解雇,並解雇一位已具退休資格的資深工會幹部,這種政府大舉解雇工會幹部的做法非常罕見,未來郝市府不只要背負"打壓工會"的罵名,郝市府稱要照顧勞工、關心工會權益,恐怕難以獲得認同。
 
 工會幹部可請會務公假,是依據工會法第三十五條第二項規定"工會理監事因辦理會務,得請公假,其請假時間,常務理事得以半日或全日辦理會務,其他理監事每人每月不得超過五十小時,其有特殊情形者,得由勞資雙方協商或於締結協約中訂定之"。

 換言之,會務公假的長短、方式,均可透過"勞資協商"訂定,停管處作為市政府機關,卻捨棄透過勞資協商化解糾紛,動輒以集體解雇對待工會幹部,扼殺勞工生計,做法實太過霸道,許多市府資深官員都無法認同,市府這種解雇工會幹部導致勞資對立的舉動,未來如何要說服企業或機關顧及勞資和諧、化解爭議?

 其中,北市勞工局已介入此爭議協調長達一個多月,卻無法化解停管處與停管工會的歧見,勞工局甚至無法釐清爭議始末,局長蘇盈貴也無法此案是否違法解雇明確表態,如果勞工局無法妥善處理,如何讓人相信北市勞工局能執行法令、捍衛勞工權益?勞工局的勞資協調公信力也將大打折扣。

 尤其,遭停管處解雇的工會幹部中,包括一位工作滿二十五年、達退休資格的資深員工,為了推動停車管理外包政策,市府竟以如此強硬手段對待自家勞工,也恐怕很難讓民眾相信郝市府會照顧勞工、關心勞工權益。

延伸閱讀 :工會存亡記
     

老台北的幸福


 

(圖為艋舺和平里民宅,把社區老照片變成瓷磚貼在牆上,讓歷史記憶不被遺忘) 

 一九六零年代日本東京小社區故事的電影"ALWAYS幸福的三丁目"引起不少討論,電影中的三輪拼裝車、二層樓低矮平房、修車廠、小雜貨店等場景,喚醒了許多人幼時記憶,事實上,台北有不少老社區仍保有舊時的生活風情。

 在社子島,雖然農業已經逐漸沒落,當地人卻保有從農村時代遺留下來的四合院建築與習俗,元宵夜當多數台北人紛紛湧向市區看大型花燈時,社子人則遵循流傳百年的"分蠟燭"習俗,許多商家自掏腰包花一、兩萬元在門口擺設攤位,免費分送蠟燭、燈籠給人們,讓社區孩子一起感受過節的溫暖,家長教導幼童如何點燈、提燈,孩子們人手一個蠟燭燈籠,青少年則拿著火把,全家老小一起步行夜遊,為農曆春節畫下歡樂的句點。

 不只社子島,從大龍峒、大稻程、艋舺到古亭,甚至西門町的巷弄內,許多老台北人在此定居四、五十年,依舊住在二到三樓的老房子,每天早上也會打開窗戶、在二樓陽台上閒聊、揶揄彼此的生活點滴,幾十年的鄰居或市場攤販遠比他們的兒子清楚老人家的心情起伏,雖然巷子窄、房子老,但社區仍有濃濃的人情味。

 許多政治人物則喊出" 都市更新"口號,當成吸引老社區認同的萬靈丹,許多老台北人也希望期盼搬出老房子的年輕人,能因此重新回到社區,但在選舉結束後,官員擬定更新示範方案時,這些老社區則被評估為產權複雜、難形成共識,無法列為優先更新社區,使老社區因此繼續維持既有狀態,老台北人也能繼續生活在老社區中,這對老台北人是不幸福嗎?恐怕也未必見得。

 如今,市府宣布將推動社子島開發計畫,使社子島土地重新規劃、有六成將歸政府所有,似乎也象徵了這個在台北三、四百年的老農村即將被終結,社區文化維繫恐怕更將困難,十年後,社子島流傳百年的"分蠟燭"習俗,能繼續存在嗎?就看社子人的決定了。

面對死亡

"死"一向是台灣人很不想面對的議題,不僅使"4"成為不吉利的數字,各種與"死"有關的事務、文字、人物,都被視為不詳的象徵,人們不喜歡從事殯葬業,很多人過年不喜歡殯葬業親友上門拜年,甚至連媒體報導新聞時都避諱的以"往生"來取代"死",但我們為甚麼不能好好面對死亡呢?

 大家都清楚:"我有一天會死",但在社會價值觀灌輸下,"死"被賦予太多的恐懼、悲傷,使我們連稍微想一下都不願意,更不要提能好好思考這件事,許多人把關於死亡的議題推給哲學家、宗教或通靈者,假裝這件事與自己毫無關係,但我們都清楚,事實並非如此。

 在許多人的心目中,"死"被棄置在陰暗的角落,一旦身邊有親友死亡,我們立刻驚訝萬分,恐懼、悲傷的情緒立刻如潮水般的大量湧現,平常用來圍堵"死"的堤防,一下子破了大缺口,擋都擋不住,除了等待心情平復之外,別無他法,過了一段時間,情緒穩定了,"死"又被隱藏,人們又開始避而不談,假裝它不存在,卻害怕一不小心又會遇到它,但事實上,如果死亡會說話,它可能會對我們說"我早晚有一天會等到你"。

 許多例子告訴我們,從鬼門關走過一遭的人,人生觀往往會有很大改變,他們變得對人更有愛心,也更能灑脫面對人生,因為他們知道既然"死"是一件無法逃避的事,何不為自己做好準備?我們可以不必等到遭逢大難後再思考死亡,如果我們靜下心來好好思考如何面對它,知道當它將來臨時該怎麼辦,我們對自己的人生也許會有更深一層的認識與體會。

魄力在哪裡? ----打壓工會幹部背後的停車收費政策

 停管工會四名幹部因反對停車格外包收費,遭停管處以請會務假補件不足為由遭開除,引發工會抗爭,停管處更從今年起停止代扣工會會費,藉此對停管員、工會施壓,卻無力改革停車管理多年弊病,甚至拿"工會"當擋箭牌,遮掩自身不願改革的無能。

 早在十多年前,許多交通學者就認為台北市應大幅改革現行路邊停車收費制度,建議北市府應比照歐美、新加坡等國,讓駕駛人先購買停車費額度才能停車,對未繳費或繳費不足額者再開單告發的新制度,可大幅減少巡場開單人力,也可增加每位停管員收費範圍,停車收費也可由每小時計費,縮減為每五分鐘、十分鐘計費,使稀少的路邊停車格使用更合理化,更可讓願付費、有急用的駕駛人有路邊車位可停。

 儘管此舉可提升路邊車位使用效益、增加停車週轉率,促使市民少開車,卻因"只停車十分鐘也要繳費",會使市區居民增加支出,原有的"先停車、後繳費"習慣也須改為"先繳費、後停車",使官員須面對議會、駕駛人不滿聲浪,交通官員幾經盤算後,在"多做多錯、少做少錯"考量下,十多年來不敢推動收費新制﹔但近日市府高層官員詢問為何不實施歐美停車收費制度時,交通官員竟推說"工會反對",把自己十多年來不願改革的缺失,推給成立不到十年的工會,欺瞞市府高層,意圖遮掩問題。

 尤其,交通官員近日聲稱要把停管員巡場密度從一小時計費增加為半小時,表面上說是要讓收費更合理,實則迫使停管員增加巡場次數,更意圖壓榨停管員的勞力,但再怎麼增加停管員的巡場密度,舊制的收費效率,還是遠遠比不上歐美國家的停車收費新制,也無法讓每個停管員巡場的停車格位增加,但在行政官僚"寧願壓榨弱勢停管員、不願說服強勢議員"的政治考量下,交通官員選擇了繼續施行對自己最有利、卻最沒效率的收費舊制,苦的卻是在路邊日曬雨淋的停管員。

 從其他國家經驗來看,該怎麼做?其實答案很清楚,關鍵只在台北市政府的魄力,是用在對付停管工會幹部或改革停車收費制度而已。

延伸閱讀:
1.工會存亡記
2.魄力在哪裡?之二--再論停車收費改革
3.開除工會幹部